3月2日上午,隶属于九州通医药集团的九信中药集团煎药中心里,136台煎药机正开足马力,加紧熬制当日的生产任务。在这一工业化生产车间,中药材的特殊味道正在散发,一台台机器上的热气不断冒出。经过30分钟浸泡和1小时煎制后,汤药出锅,并被快速封口、贴标签、打包,流水线的作业,最终在专门开辟的月台上装车,被送往武汉市各大方舱、医疗机构、疫情防控一线等地,救治数量庞大的新冠肺炎患者。中央指导组成员、卫生健康委党组成员、中医药局党组书记、副局长余艳红指出,坚持中西医结合,是中国新冠病毒抗击战中的重要特色,大量临床实践证实,中西医结合治疗新冠肺炎的效果是肯定的、有效的。中医药早期介入、中西医结合治疗,是提高治愈率、降低病亡率的一个重要方法,也是这次救治工作的一大特点。至今,在第三、四、五、六版国家诊疗方案中,中医药已被纳入诊疗方案,并先后推出预防方、治疗方和康复方等不同阶段所需药方。在需求激增的局面下,要将这些具有治疗效果的药方保质保量的规模化生产,是中国一批医药生产企业的“使命”,截至目前,仅中医药供应方面,已有包括九州通、国药控股等企业参与。“拆借”机器保生产2月5日,国家卫健委、中医药管理局发布了中药治疗方,此后在武汉的患者治疗中逐步加大了中医药的应用,推行“5+3”方案,即5个中成药和3个中药汤药,其中,5个中成药在武汉市主城区和远城区的配送由九州通物流公司承接,3个中药汤药中,2号方和3号方由九州通九信中药公司进行生产、煎煮和配送。事实上,通过中药供应协助武汉新冠疫情阻击战,并不是刚刚启动。1月23日,湖北省对外发布两个中药预防方。“当时市场上中药需求开始激增。”九信中药总经理朱志国回忆,需求的第一波高峰期出现在1月29日前后,为此,公司快速盘点库存,“最开始几天非常紧张,常备药材有一定库存。但有些药材库存只够一两天,那时发动了所有的采购员在全国各地加紧采购。”朱志国说。随着疫情的发展,很多地方进行交通管控,无法通行。“我们的人进不去,有原料的人出不来。”朱志国说,原料的物流运输是一个挑战。“当时很多人都不愿意进武汉,一是担心感染,二是回去后还要隔离14天。”朱志国说。此外有的原料的运输路程长达上千公里,途经好几个城市或省份,许多地方都需要获得当地的通行许可。“记得有一次一位采购员在某个城市车无法通行,没办法只能给当地政府的市长热线打电话,好在后来来了警车给我们开道。”朱志国说。疫情期间的采购成本也在大幅攀升,不少药材价格翻番或更多。“但九州通中药板块是一个全产业链布局的板块,我们首先在内部消化成本上涨的压力,尽管如此,煎药中心的成本依然有上涨,各类原材料采购成本增幅约在10%-50%之间。”朱志国介绍。疫情期间,九信中药累计采购中药材品种255个,采购728批次,采购量达1600余吨,从药材产地和市场共发货108次,行驶10多万公里。除满足湖北供应之外,还面向全国的33家中药材需求企业进行抗疫品种的供应。解决了原料的问题后,产能和工人则是需要解决的另一个问题。最初的九信中药只有几十台煎药机。“一台一小时产能约30-40包。”朱志国说,早在需求出现时,煎药中心满负荷运转,但仍然无法满足当时的供应需求。紧急采购机器是解决问题的第一个办法,九信中药向北京一家煎药机生产企业紧急采购30台。“但当时北京到武汉的物流也不畅通。”朱志国说,继续大批量采购来不及,后来九信中药将江苏一子公司的相对闲置的煎药机拆机运输回武汉,“此后还拆了河南、成都等地的闲置机器,煎药机规模最终达136台。”已经放假回家的员工如何返回工作岗位也是个难点。“至今整个九州通集团投入了1.8万人左右用于新冠疫情抗击的相关工作。”朱志国说,有的员工骑十几个小时自行车返岗,有的员工步行回来,还有员工各种“蹭车”。尽管全员响应,但人力仍然紧张,九州通集团派出员工支援。“我们常规运转情况下,只需要几十人即可正常运转。”朱志国说,但至今,包括集团和九信中药员工已有954人参与中药汤剂生产。此时到位的机器已经全天候连轴运转,每天只休息2小时,一线员工两班倒,白班从早上7时到下午6时,接下来的夜班会上到第二天凌晨5时。“现在每天有50余名员工从事中药的配伍、煎煮、包装,煎药机实现全自动灌装。”朱志国说,日产能高峰期达到7-8万袋,目前也达到了2-3万袋。紧张的保供2月5日,对朱志国来说是保供过程中压力最大的一天。“当时我们接到紧急任务,需当天为武汉市所有方舱医院提供汤剂。”朱志国回忆,正常情况下,一批汤药生产出来至少需要半天时间,但当日的工作会开到中午才结束,“配方里的部分药材还有缺口。”朱志国说,拿到处方后,第一时间开始原料调配,将所有库存品种都调往煎药中心。此时虽然没有明确要求当晚就让病人用上药,“但我们想着早一点送到,病人就能更早得到治疗。”朱志国将煎药中心所有员工的其他业务暂停,全部围绕这一批次的生产进行。当时按照要求,九信中药只需集中将药品送至指定地点的指定单位,但指定单位没有车配送,于是,他们通过九州通自己的物流配送体系主动承担起配送的任务。应急并不意味着质量的放松。在煎药现场,九信中药制定了规范的步骤和操作规程进行汤剂的熬制,对关键质量控制点进行严格监控。“我们是专方、专人和专线管理。”朱志国说,每个药方设置一个单独的配料间,在配料间里工作人员会进行复核每个配方的药材的品名和数量,防止误差率,必须货真价实,并有实物九宫格留样复核。而在煎药机上,每条线也都单独煎药,避免出现方子之间乱窜的情况。此外,中药汤药的质量保证,必须在煎药之前对药品进行浸泡,其有效成分才能出来。“无论多么忙,我们必须要浸泡至少30分钟,煎煮1小时以上(含升温时间)。”朱志国介绍,每条生产线还用颜色标识区分不同的产品的流水线;并在现场设置专人来回巡检,培训人员,防止差错和混淆。“我们现在有三款中药汤剂,2号方(清肺排毒汤)和3号方属于治疗方,主要配送到定点医院、方舱医院和社区隔离点,用于治疗疑似、轻型、普通型及重型患者,也是当前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同时,还生产一些预防方,主要是配送给医护、公安等一线企事业单位,以及有需要的广大市民。”朱志国介绍。截至3月3日,九州通旗下九信中药集团已向全社会提供了合计超过300万袋中药汤剂,其中清肺排毒汤等治疗方50.8万袋,总计惠及约27万人。
“中医药学是中国古代科学的瑰宝,也是打开中华文明宝库的钥匙。”在抗击疫情、救治病患中,中医大显身手。国家中医医疗队和各地中医医院派出大批中医医务人员支援湖北,中医医疗队整体接管大花山方舱医院,中医施治方法在各地普遍采用,中西医协作机制和联合会诊制度不断完善,中医治疗纳入全国诊疗方案,中药汤剂与针灸、八段锦等特色疗法综合运用,清肺排毒汤向全国推广……中医队伍肩负使命,发挥独特优势,为抗击疫情贡献力量。中医与西医虽然体系不同,但各有所长,相互补充,综合施治,为救治患者提供1+1>2的强劲能量。2月21日,陕西第二批援助湖北中医医疗队启程。35名医疗队队员分别来自陕西省中医医院、陕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等4家三甲中医医院。新华社记者 张博文摄2月22日,江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抚生院区,11名此前由其他医疗机构转入该院的新冠肺炎患者治愈出院,其中有8人在该院接受了中医治疗,3人接受中西医结合治疗。图为出院的病人向医护人员挥手告别。时雨摄(影像中国)3月2日,湖北武汉一家中药公司,工人正在为灌装好的中药贴上标签。据悉,该公司在疫情期间,按照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办公室联合印发的《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六版)》中推荐的药方,为武汉市7家医院、10个方舱医院等单位生产、煎煮和配送中药汤剂。记者 张武军摄3月2日,福建省泉州市德化县医院的中药师在根据处方调配中药。邵玉姿 许华森摄影报道2月18日,在江西中医药大学附属医院抚生院区新冠肺炎患者的隔离病房内,护士将中药汤剂端给患者。时雨摄(影像中国)武汉雷神山医院,上海支援湖北医疗队的医护人员在教患者按照“六字诀”中医功法进行锻炼。姜泓冰 龚亚斌摄影报道
2月24日上午10时许,在九州通医药集团(以下简称九州通)物流有限公司大院里,一辆辆满载防疫物资的大货车缓缓驶出,奔向省内各市州。“党员要冲到第一线去!我是党员,我先上!”20多天前,九州通党委书记兼医院业务总裁陈波向全集团1300多名共产党员发出号召。20多天时间里,他们克服人员紧张、任务繁重等困难,啃下了一根根“硬骨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在抗击疫情这场战役初期,医用物资紧缺。作为国内最大的民营医药流通上市公司,九州通迅速反应,1月20日深夜,陈波协助集团董事长刘宝林第一时间启动应急保障预案,组织优秀党员成立应急工作组,率先在行业内作出“不控销、不涨价”和“保障供应、保证不涨价、保证质量、保障服务”的承诺,积极协调社会层面各类捐赠,实行业务、仓储、配送24小时值班服务机制。 春节期间,党员带头放弃休假,家在外地的党员纷纷“逆行”返回岗位加班加点,找货源、理库存、送货上门,医疗物资“采购、销售、配送”各个环节实现正常运作,完成了春节期间药品和防控物资的及时供应。1月26日,大年初二,陈波代表九州通向湖北省红十字会捐赠1000万元,支援抗击疫情。2月2日,九州通旗下九信中药集团·上医馆按照《湖北省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诊疗方案(试行第一版)》中的两个中药预防方,经连夜准备,向武汉雷神山医院紧急捐赠总价值13万元的一批中药预防方,为几千名连续作业、日夜奋战的一线建设者们保障身体健康。有了金刚钻,不怕揽瓷器活。1月29日晚上10时,九州通接到武汉市防控指挥部指令,协助武汉市红十字会做好捐赠物资的物流运营管理。九州通“党员应急工作组”闻令而动,组建党员带头的专班,迅速完成勘察现场、库容规划、系统搭建、运送硬件等工作,一天之内在武汉国博中心建立起一个微型现代物流系统,1月31日中午12点就正式进驻国博仓库。面对捐赠物资数量巨大、捐赠物资存在不符合标准等问题,工作专班24小时作业,依托自主研发的物流系统,发挥医药物流优势,实现捐赠物资入库出库高效有序。特别是对防护服、护目镜、口罩、手套、胶鞋等紧缺物资,做到2个小时内完成入库到出库全流程。
朱志国在中医药预防制剂前 1月23日凌晨,武汉宣布封城,九州通九信中药集团总经理朱志国成了第一批“逆行者”。在疫情爆发前,九信已经陆续在全国采购药材做储备,“但没想到疫情发展这么快。”朱志国说。尤其是1月23日,湖北卫健委公布中药预防方之后,市场的需求一下上来了,“最开始一两天非常紧张,常备药材有一定库存,但有些药材库存只够一两天,那时真是发动了所有的采购员在全国各地加紧采购。”当时全国很多地方开始陆续采取交通管制,武汉的车出不去,外边的车进不来,又赶上春节,供应商在过年,工人找不到,好不容易找老供应商凑齐了药材,又找不到司机往武汉送货;好不容易找到了司机,又面临重重关卡。“我们就到处找地方政府、防控指挥部开证明,或者一问到有返回武汉的车就协调带货。”朱志国说。而让他印象深刻的,是有一次送药材的货车进不了城,打了市长热线,又打省长热线,告知当地这是给武汉治病救命的药,最后,当地政府高度重视,派了辆警车一路护送。“这种采购经历从来没有经历过。”朱志国感慨道。但采购药材才是第一步。从1月22日九信中药成立抗击疫情指挥部开始,朱志国的第一个任务是按照湖北卫健委提供的新冠肺炎预防方生产中药方剂。2月4日后,国家卫健委推荐的新冠肺炎治疗2号方和3号方的煎制配送任务也落在了九信。朱志国要带领140多人的团队保证武汉5个区的隔离点和7个方舱医院病人能按时喝上中药。一开始没那么多员工复工,朱志国和同事们就身兼多职,既当配药师又当煎药师,还开着私家车去隔离点和方舱医院送药。“第一次去隔离点送药,我们只有两套防护服和护目镜,我就让给了同事,自己壮着胆子去送药。”说起那段经历,朱志国心有余悸。现在,整个工厂白天黑夜连轴转,每天要生产六七万袋中药汤剂。截至2月18日,九信在全国的煎药中心,合计已经生产162.4万袋预防方汤剂以及21万袋治疗方汤剂。所有工人两班倒,白班从早上7时到下午6时,接下来的夜班会上到第二天凌晨5时。“我们每天只给机器2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朱志国说。
截至2月15日,距离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公布筛选方清肺排毒汤已过去9天时间,患者使用效果如何?该方临床表现如何?中医药是否对治疗新冠肺炎有速效特效?本报记者前方记者李娜带您一探究竟——为贯彻落实习近平1月25日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会议上的重要指示精神,1月27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以临床“急用、实用、效用”为导向,紧急启动“防治新冠肺炎有效方剂临床筛选研究”,在河北、山西、黑龙江、陕西四省开展“清肺排毒汤”救治确诊患者临床观察。结果显示,对214例患者临床救治总有效率达90%以上,2月6日,国家卫生健康委办公厅、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办公室联合印发《关于推荐在中西医结合救治新冠肺炎中使用“清肺排毒汤”的通知》。由于此方不仅适用于新冠肺炎轻型、普通型、重型患者,在危重症患者救治中也可结合患者实际情况合理使用,而且也可用于普通感冒和流感患者,使得群众的可及性大大提高,进一步增强了群众的安全感。目前,该方已在全国更多省市推广使用开来,并在武汉市定点救治医院、方舱医院、社区隔离点全面推开。记者在武汉前线,亲眼所见多个患者服用后得到有效救治的真实案例,并采访了湖北省武汉市相关负责人,以及山西、河北等试用省份情况,切实体会到清肺排毒汤对于新冠肺炎临床救治具有良好的疗效。患者李先生:清肺排毒汤的疗效让我惊讶从1月22日发病到现在,家住武汉市硚口区的李先生经历了从吃药打针无效、医院无床位、气短胸闷的坎坷历程,也在2月9日,迎来了通过喝清肺排毒汤病情得以缓解、体温恢复正常的新进展。“出现新冠肺炎症状后,我心里很慌,去定点医院打了针,当时烧是退了,但一停止,体温就反弹了,持续两天一夜高烧39~39.5度。”李先生说,“2月8日左右,病情又进一步加重,开始有明显呼吸不过来的症状。”李先生有不少中医的朋友,得知他生病后,朋友和亲戚们帮他想办法。李先生的中医朋友根据他的症状,向他推荐使用国家卫生健康委、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公布的清肺排毒汤。由于国家公布的是处方和用法,亲戚们通过联系武汉一家中药馆,按方抓药煎好快递派送给他,2月9日下午,李先生就收到了一个疗程(3天)的清肺排毒汤,3包才花了100多块钱。第一包喝下去,第二天他就出现了淌汗、咳痰等现象,“刚开始以为有什么问题,后面才知道是转好的表现,两包喝下后,症状缓解,体温恢复正常,但仍有一些咳嗽、气短等症状”。一个疗程下来,李先生精神状态良好,身体体征平稳,目前,还在中医朋友的指导下,针对后期病症,继续调整处方服用中药汤剂。河北、山西:推广介入临床一线可在此方基础上调整河北省、山西省作为清肺排毒汤首批4个试点省份的2省,在清肺排毒汤推广初期,两省卫生健康委、中医药管理局便迅速发文,推广中医药介入新冠肺炎治疗,并将清肺排毒汤作为临床治疗方剂使用。1月27日,河北省中医药管理局正式下文,“针对我省所有新冠肺炎新增病例和疑似病例,均建议开具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推荐的中药饮片处方原方(清肺排毒汤)”,文中要求,能用尽用、时间宜早。记者联系到河北省中医院呼吸一科主任耿立梅,她向记者介绍了目前河北省清肺排毒汤临床使用的情况。“截止到2月12日,河北省累计确诊265例,我们使用清肺排毒汤165例,目前,已有38人通过使用清肺排毒汤并配合西医治疗康复出院,总体上看,该药在缓解症状、治愈方面的有效率达90%以上。”耿立梅向我们介绍了一起临床案例,“患者1月26日确诊住院,1月28日就吃上清肺排毒汤,2月2日左右,核酸检测就转阴,影像学显示基本没有形成肺部纤样化改变。”耿立梅表示,病人共吃了6付清肺排毒汤,核酸检测转阴后,还伴轻微咳嗽,“我们就调整用药,利用中医的辨证论治,开具止咳类汤剂,恢复的很快,目前,该患者已于2月10日出院。”根据临床救治经验来看,耿立梅认为,清肺排毒汤不仅能有效缓解、治愈轻症,对于重症救治也有非常好的作用,“该药是由多个经方组成,具有化湿解毒、宣肺透邪的作用,目的是将疫毒之邪排出体外,不会累积在体内引起病情进一步发展”。耿立梅表示,清肺排毒汤起效迅速,一个疗程就有显著效果,患者吃完三剂后,如果还有其他症状,可以根据患者症状和基础病在此方基础上进行调整。例如河北省收治的一例确诊病人是肾移植患者,耿立梅与专家组成员,通过多次会诊讨论,并向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相关专家咨询,第二疗程及时辨证论治,对清肺排毒汤中的相关药物剂量进行了调整。目前,该患者也顺利出院,恢复效果良好。与河北省的情况相同,山西省也不断传来清肺排毒汤缓解、治愈临床患者的好消息。记者从山西省中医药管理局了解到,截至13号晚,山西共确诊126例,有99例服用清肺排毒汤并配合西医治疗,病情平稳和好转率达90%。“晋城市有8例确诊患者,我们都第一时间给患者服用该方,除了2例重症转到省里,剩下6例经两个疗程治疗,情况良好,目前还在根据病人情况,进行后续辨证处方,近期检测核酸后可出院。”晋城市人民医院中医处赵主任表示,总的来说,中药尽可能第一时间介入,使用越早效果越好。武汉前线:清肺排毒汤等中药汤剂在临床治疗中作用不断彰显在武汉前线,目前清肺排毒汤已经由九州通九信中药集团配送至江汉区、江岸区、硚口区部分社区隔离点,武汉国际会展中心、武汉体育馆、经开体育馆、江夏大花山等方舱医院以及相关定点医院。记者联系到湖北省中西医结合医院肿瘤科副主任许树才,作为新冠肺炎定点医疗机构,他指出,该院将清肺排毒汤主要使用在发热门诊治疗轻症患者。“效果不错,能迅速缓解发热、肌肉酸痛等症状。”武汉李先生和家人告诉记者,他使用克力芝等抗病毒药5天仍不退烧,呼吸衰竭,用呼吸机也呼吸困难,服用清肺排毒汤一付半,大汗淋漓,烧退后呼吸平稳,不需要呼吸机辅助呼吸,精神好转,后又服用几天,已经康复出院。他呼吁尽快临床多用清肺排毒汤救治患者。2月14日,湖北省召开新型冠状病毒感染的肺炎疫情防控工作例行新闻发布会上,中医科学院院长黄璐琦指出,在湖北临床治疗中,中医药参与率75%以上,其他地区超过90%,中医药在湖北还可以发挥更大作用。我们期待并相信清肺排毒汤等有效中医药方药以及疗法、技术,一定能在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和临床救治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文|中国中医药报记者李娜发自武汉